2011年12月31日星期六

20111231

最後一天了,有點上心下心,有點不安。

回顧這一年,好像發生了一點點大事,但又像過眼雲煙,而其實,我還是一事無成 :P

2012,感覺將有大事發生。作為宇宙上一粒微塵,也只有跟大圍走。死未必可怕,回想自己好像沒有活過,才恐怖。

年少可以無知,但中年了............anyway, good luck 大家, 2012。

2011年12月29日星期四

The Heart is a Lonely Hunter



有時兒時印象可以好深,這套戲,好細個好細個睇過,電影講乜已經不大記得(戲名都搵咗好耐至搵得得番,1968年的戲啊 )@0@(),只係知男主角Mr. Singer是啞的,作為一位啞的人士,就只有成為旁人的聆聽者,除了聆聽,他還幫朋友解決問題,但解決了別人問題,卻沒有人理解他的內心世界;最後,以自殺告終。

因為細節已忘了,所以不明白這戲想表達甚麼;結局卻畢生難忘。

Theme music,一定會聽過。

2011年12月20日星期二

龍應台 給港大醫學院畢業生


品味蘋果:我們的村落
香港大學醫學院畢業典禮的演講

2011年12月18日
學程二期
我一般非常不情願在畢業典禮演講,因為這個場合的聽眾一定是最糟糕的聽眾——你還沒開口,他就巴不得你已經結束,而且,他決心已下,不管你說甚麼,只要戴着方帽子走出了這個大廳的門,他這一生不會記得你今天說過的任何一句話。
雖然如此,我還是來了,不僅只是因為,受邀到醫學院演講是一份給我的光榮和喜悅,也因為我「精打細算」過了——遲早有一天,我會「落」在你們的手裏。當那一天到來的時候,我自然渴望在床邊低頭探視我的你,不只在專業上出類拔萃,更是一個具有社會承擔、充滿關懷和熱情的個人。
我們都說這是一個畢業典禮,五六年非常艱難的醫學訓練,今天結束了。我倒覺得,是不是可以這樣看:今天其實只是你「學程一期」的畢業典禮,一期的核心科目是醫學。但是今天同時是你「學程二期」的開學典禮,二期的核心科目是「人生」。二期比一期困難,因為它沒有教科書,也沒有指導教授。在今天的十五分鐘裏我打算和你們分享的,是一點點我自己的「人生」筆記。

奶粉和頭蝨

我成長在台灣南部一個濱海的小城,叫做高雄。一九六一那一年,小學二年級,發生了一件大事。班上一個女生突然嚴重嘔吐,被緊急送到醫院。沒多久,學校就讓我們都回家了,全市的學校關閉。過了一段日子,當我們再回到學校的時候,班上幾個小朋友的座位,是空的。那是我第一次聽到有一種病,名叫「霍亂」。我們當時當然不知道,高雄的「鄰村」——香港,在同時,被同一波傳染病所襲擊,十五個人死亡。早在「非典」之前,我們的命運就是彼此相連的,但是我們懵懂無知。
是的,我是一個在所謂「第三世界」長大的小孩。想像一下這些黑白鏡頭:年輕的母親們坐在擁擠不堪的房間裏,夜以繼日地製作塑膠花和廉價的聖誕飾燈,孩子們滿地亂跑,身上穿的可能是美援奶粉袋裁剪出來的恤衫;那運氣特別好的,剛好在前胸就印着「中美合作」的標語,或者湊巧就是「淨重二十磅」。
一九七五年我到美國留學,第一件感覺訝異的事就是,咦,怎麼美國人喝的牛奶不是用奶粉泡出來的?一九六一年的班上,每一個女生都有頭蝨,白色細小的蝨卵附着在一根一根髮絲上,密密麻麻的,乍看之下以為是白粉粉的頭皮屑。時不時,你會看見教室門口,一個老師手裏舉着一罐 DDT殺蟲劑,對準一個蹲着的女生的頭,認真噴灑。
香港人和台灣人有很多相同的記憶,而奶粉、廉價聖誕燈、霍亂和頭蝨,都是貧窮的印記。如果我們從我的童年時代繼續回溯一兩代,黑白照片裏的景象會更灰暗。一個西方傳教士在一八九五年來到中國,她所看到的是,「街頭到處都是皮膚潰爛的人,大脖子的、肢體殘缺變形的、瞎了眼的,還有多得無可想像的乞丐……一路上看到的潰爛皮膚和殘疾令我們難過極了」。
一九零零年,一個日本作家來到了香港,無意間闖進了一家醫院,便朝病房裏面偷看了一眼。他瞥見一個幽暗的房間,光光的床板上躺着一個「低級中國人,像蛆在蠕動,惡臭刺鼻」,日本人奪門而逃。
可是,為甚麼和你們說這些呢?為甚麼在今天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地點、這樣的場合,和你們說這些呢?
我有我的理由。

目光如炬者

你們是香港大學一百周年的畢業生,而香港大學的前身,是一八八七年成立的「香港華人西醫學堂」。如果這點你們不覺得有甚麼特別了不起,那我們看看一八八七年前後是一個甚麼樣的時代。我們不妨記得,在一八八七年,屍體的解剖在大多數中國人眼中還是大逆不道的,而西醫學堂已經要求它的學生必修解剖課。我們不妨記得,當魯迅的父親重病在床——那已是一八九七年,紹興的醫生給他開的藥引,是一對蟋蟀,而且必須是「元配」。了解這個時代氛圍,你才能體會到,一百二十四年前,創辦西醫學堂是一個多麼重大的、改變時代的里程碑,你才能意識到,那幕後推動的人,必須配備多麼深沉的社會責任感和多麼遠大的器識與目光,才可能開創那樣的新時代。是何啟和 Patrick Manson這樣的拓荒者,把你們帶到今天這個禮堂裏來的。
一八八七年十月一日,香港華人西醫學堂首度舉行開學典禮,首任學堂院長 Patrick Manson致辭——曾經在台灣和廈門行醫的 Manson到今天都被尊稱為「熱帶醫學之父」——他說,這個西醫學堂,「會為香港創造一個機會,使香港不僅只是一個商品中心,它更可以是一個科學研究的中心」。看着台下的入學新生,他語重心長地說,「古典希臘人總愛自豪而且極度認真地數他們的著名偉人,我們可以期待,在未來的新的中國,當學者爭論誰是中國的著名偉人的時候,會有一些偉人來自香港,而且此刻就坐在這個開學典禮之中」。
三十多個學生參加了一八八七年的開學典禮,學習五年之後,一八九二年的首屆畢業生,卻只有兩名。其中之一,成為婆羅洲山打根的小鎮醫生,另一個,覺得醫治個別病人遠不如醫治整個國家,於是決定放棄行醫,徹底改行。
這個學名登記為「孫逸仙」的學生,起先只有一個非常小的計劃,有點像今天的大學生利用暑假去做社區服務。他走在香港的街頭,看見英國管理的城市如此井然有序,驚異之餘,百思不解:為甚麼只隔四五十里的距離,自己的家鄉,一個叫香山的小城,卻是如此混亂落後?他的小計劃,就是把香山變成一個小香港。說到做到,二十多歲的西醫學堂學生孫逸仙,利用寒暑假期,回到家鄉,號召同村的青年出來鋪橋修路,目標是修出一條路將兩個鄰村連通起來。這個小計劃,最後由於地方吏治的腐敗,以失敗告終。小計劃的失敗,震撼了他,他於是轉而進行一個略大的計劃,就是推翻整個帝國。
從 Manson一八八七年的開學致辭到今天二零一一年的畢業演講,我們的生活方式有了深沉的改變,而這些改變,來自一些特出的人。目光如炬者,革新了教育制度;行動如劍者,改造了整個國家;還有很多既聰慧又鍥而不捨的人,發明了各種疫苗。今天你我所處的世界,天花徹底滅絕,瘧疾和霍亂病毒已經相當程度被控制,台灣和香港的女生已經不知道有「頭蝨」這個東西。西醫學堂創立一百二十四年之後的今天,港大醫學院培養出很多很多世界頂尖的學者和醫生,為全球社區的幸福做貢獻。
而你們,正是踏着這個傳統的足迹一路走來的。

亞洲的第一名

也許你會問,既然前面的「長老們」,譬如 Patrick Manson,譬如孫逸仙,已經完成這麼多重大的貢獻,還有甚麼是你們這一代人,是你,可以做夢,可以挑戰,可以全身投入,可以奉獻和追求的呢?今天的世界,還有甚麼未完成、待完成的使命嗎?
我相信有。
四十三歲的 Patrick Manson在創建西醫學堂之前,研究過他所處的時與地。地,是香港,那時香港華人的醫療照顧與對洋人的照顧相比是一個悲慘的狀態。時,是晚清,傳統的價值體系正分崩離析而新的秩序和結構還未成形。孫逸仙畢業時二十六歲,每天從上環爬上陡峭的石階上學,無時無刻不在「診斷」這個社會的存在狀態,思索如何為人創造更大的幸福。
那麼你們所處的時和地又是甚麼呢?
讓我們先看看你們是誰。香港大學醫學院的學生,百分之二十來自醫學專業家庭,也就是說,這百分之二十的學生有雙親或者雙親之一已經是醫生或護士。你們之中百分之六十的人,父母那一代已經具有高等學歷。很明確地說,你們是社會的菁英層。即便現在還不是,將來也會是。
而你們所身處的社會,又是一個甚麼樣的社會呢?
香港這個「村子」,有一個非常獨特的地方。享有近三萬美金的每年人均所得,七百萬居民中卻有一百二十三萬人生存在貧窮線下——所謂「貧窮線」,指的是收入低於市民平均所得的一半以下。如果這聽起來太抽象,沒感覺,你試試看走到大學前面般含道的某一個街口站一會兒,數一數放學回家走在馬路上的學童:一、二、三、四,在香港,每四個孩子之中,就有一個生活在貧窮線下。
我不知道你是否注意過,在最繁華、最氣派的中環,那些推着重物上坡的白髮老婆婆是如何佝僂着背,與她的負荷掙扎的?在你們所屬的這個社會裏,百分之四十的長輩屬於貧窮線下的低收入戶。
來到香港機場的訪客,馬上會被一個漂亮的招牌所吸引,廣告詞很簡單:「香港是亞洲的世界大都會。」這個廣告不說出來的是,香港是亞洲貧富不均第一名的大都會,貧富差距之大,超過印度,超過中國大陸。在全世界的已開發地區裏,香港的分配不均,也名列首位。
你和我所生活的這個社會,最特殊的地方就是,一個攝影師不必守候太久就可以在街頭捕捉到這樣的畫面:剛好一輛 Rolls Royce緩緩駛過一個老人的身影,他正低着頭在路邊的垃圾桶裏翻找東西。

最尋常最微小的

我無意鼓吹你們應該效法魯迅棄醫從文,或者跟隨孫逸仙做革命家,或者全都去從事社會工作,因為人生有太多有趣的路可以選擇了。我想說的僅只是,身為這麼一個重要傳承的接棒人,你也許可以多花那麼一點點時間思索一下自己的來自哪裏、何處可之。一百二十四年前,第一顆石頭打下了樁,鋪出的路,一路綿延到下一村——你今天的所在。 Patrick Manson抵抗無知,堅持科學實證的知識學習;孫逸仙抵抗腐敗,堅持清明合理的管理制度。你是否想過:在你的時代裏,在你的社會裏,你會抵抗些甚麼,堅持些甚麼?
我倒不希望你能立即回答,因為如果你能隨口回答,我反而要懷疑你的真誠。一個人所抵抗的以及所堅持的,滙成一個總體,就叫做「信仰」。但是信仰,依靠的不是隆重的大聲宣告;信仰深藏在日常生活的細節裏,信仰流露在舉手投足之間最尋常最微小的決定裏。
Patrick Manson後來擔任倫敦殖民部的醫療顧問,負責為申請到熱帶亞非地區做下層工作的人進行體檢,體檢不通過的,就得不到這樣的工作機會。這時,他發現了一個未曾預料的問題:百分之九十的體檢者都有一口爛牙,檢查不合格。畢竟,有錢人才看得起牙醫。他該怎麼辦呢?
Manson是這麼處理的。他給上司寫了封信,說,以爛牙理由「淘汰掉他們等同於淘汰掉整個他們這個階層的人」。他建議政府為窮困的人提供牙醫的服務。
有些專業者看見爛牙就是爛牙。有些人,譬如 Manson,看見爛牙的同時,卻也看見人的存在狀態——他認識痛苦。就是這種看起來很不重要、極其普通的日常生活裏的判斷和抉擇,決定了我們真正是甚麼樣的人。

茉莉花

我十四歲那年,全家搬到一個台灣南部的小漁村。因為貧窮,孩子們生病時,母親不敢帶我們去看醫生——她付不起醫藥費。有一天,小弟發高燒,咳嗽嚴重到一個程度,母親不得不鼓起勇氣去找村子裏的醫生。我們都被帶去了。四個年齡不同、高高矮矮的孩子一字排開,楞楞地站在這個鄉村醫生的對面。他很安靜,幾乎不說話,偶爾開口,聲音輕柔,說的話我們卻一個字都聽不懂,是閩南語,還有日語。
林醫師仔細地檢查孩子的身體,把護士拿過來的藥塞進母親的手裏,用聽不懂的語言教導她怎麼照顧孩子,然候,堅持不收母親的錢。此後,一直到四個孩子都長大,他不曾接受過母親的付費。
那是我記憶中第一個醫生。那個小小的診療室,幾乎沒甚麼家具,地板是光禿禿的水泥,卻是一塵不染。診療室外連着一個窄窄的院落,灑進牆裏的陽光照亮了花草油晶晶的葉子。茉莉花盛開,香氣一直在房間裏繞着不散。

龍應台
原稿為英文,此文為繙譯

original post
http://hk.apple.nextmedia.com/template/apple/art_main.php?iss_id=20111218&sec_id=4104&subsec_id=11867&art_id=15903824

2011年12月17日星期六

噹噹,再見

噹噹,多謝你每次都來陪我耕田,還在我地植物上施肥,我每次也會和你玩Hello Kitty作回報。你很喜歡(討厭)Hello Kitty吧,因為你總將Kuromi棄之不理,只會追逐Hello Kitty小公仔咬。 記得今年夏天,我們和你玩拋接公仔,讓你在斜坡上喪跑,我們笑得很開心,你即使不住喘氣仍堅持要玩,好可愛。

年幼無知,天不怕地不怕的你,總愛跟陌生人走到老遠,伯母叫破喉嚨你也不回來,也太讓人擔心了。今次意外我不知來龍去脈,但無論如何,結果就只有一個,希望Ming Ming不要太傷心。

 噹噹,RIP,匆匆的活過這年半日子,雖然太短,但我知你是幸福的,我亦知道,我們會在彩虹橋再見。

2011年12月15日星期四

あいたい、あいたい

聞說家政婦ミタ收視高,又有久違了的菜菜子登場,或者可以花少少時間望一望。看過第一集,那詭異的開場,令我在估菜菜子是否一個機械人。沒耐性慢慢追下去慢慢估(通常會中伏,尤其日劇近年都流流地),來個鯉魚跳,先瞥看第九集,果然又是創傷後遺症的極端表達..... 
其實想說的,是第一集尾段,么女嚷著說あいたい、あいたい。。。弄得全部哥哥姐姐也失控了。
我,也失控了。
本來哭過後便倒頭大睡,翌日拋諸腦後,又忙碌工作。隔了數天,又因為一件事突然回想起這一幕。 

事情簡單,只是一個晚上,陪了一位失去視力的老人家步行回家(對於一個冷漠的香港人如我,這可是一件大事),我在扶她臂彎,慢慢的走,慢慢談,她囑咐我們這一輩要保護眼睛,面對逆境不要怕,夫妻之道如何如何,又談了女兒離婚事情...不知怎的,全程沒有不算在,沒有陌生的感覺...可能,曾經,曾經,我也扶著老媽辛苦的走完人生最後一程。 

婆婆途中不停的感謝我,其實,是我要感謝她,送我一段溫暖的對談。人生,從來沒有偶然。

我也好想像劇中的么女大聲的喊:あいたい、あいたい、あいたい!

2011年12月5日星期一

太極與氣

星期一就是沒甚意志工作,睇下太極資料吧。

最近李師叔從澳洲回港,自70年已移民他方的他,太極拳沒一刻離手。在廚房一人控制四隻鑊,單重腳太極手每天鍛鍊,好有武俠片味道。聽他娓娓道出與外國人對戰的故事,最初還帶點半信半疑--真有那麼厲害嗎?但當他不吝嗇地展現身手,招招到位,攻守兼備,打得每位師兄叫苦連天,我就信了。 看了數星期示範,雖然功力未到家,但得著可真不少,開始有點明白太極推手的要義,那圈應該如何走,不知何時可以由理明轉為體明:p 

上星期四晚突然轉涼,一天跌了接近十度,晚上打拳前,手冰冷得不得了。耍一套太極拳,耍到野馬分鬃前,一股暖流及氣流突然由身體內運向指尖,慢慢打,輕鬆打,手指暖和亦見發麻,肚子像有點脹,不要小看慢吞吞的太極套路,原來打得好,真的可以練出一股正氣。李師叔說,打得好,還可以打通人的小周天.....我看他皮光肉滑,好生羨慕,這是未來小目標,要感激師叔無私分享!!!

網上找到這篇談太極與氣功的關係,值得細看。

文章來源
打太極拳要運氣?

運氣則滯
太極拳運氣的方法和要求概括講:“氣不本於身則虛而不實,不行於四梢則實而人虛”。氣不本於身是指氣不是由丹田發出來,僅是外形的氣,不與丹田結合,只是手動足動,氣沒有來源,如無源之水,無本之木。氣不行於四梢是指丹田氣不能達到四梢。打太極拳每個招勢,都是以氣催形,氣從丹田發出經過四肢百骸都要達到四梢,然後再返回丹田,才能達到完整一氣。[四梢是:發為血之梢,怒髮衝冠;舌為肉之梢,舌能摧齒;齒為骨之梢,齒能斷金;甲為筋之梢,指能透骨。]如果把丹田之氣運達到四梢,何有虛而不實,實而仍虛之弊乎?
  太極拳的練習內容包括了氣功的內容,但是太極拳並不隸屬於氣功。太極拳有其自身的特性,那就是武術。多位正宗太極拳名家,從來沒聽說過練太極拳能發外氣。各位恩師均強調“練太極拳要神宜內斂,以蓄能量而備戰。但是在運用太極拳內功給人療疾時,則強調‘布氣於己手,勁透入患處’;推手、格鬥時則強調‘敷、蓋、對、吞’,均以氣行於己身”、“行氣者養生,發外氣者戳身”。古人講:“用則費”,你好不容易“集精累氣以成真”練起來的功夫,被你“發外氣”而用,你有多少外氣來發?被“發”的外氣又將經過多久才能重新“練精化氣”重新集累起來?“氣”者人體之精華所化也。“發外氣”無異於將自己的生命之精華進行提前透支的做法,不可取亦!你若要“發外氣”以療他疾,不如教他練太極拳集精累氣,提高他自身的免疫功能,“上工治未病”嘛。你發外氣,無異於把自己的生命連同對方的病體一起搭進去。別再被當代流行氣功大師們的毒了。那些流行的氣功不一定就是好氣功,你看某些流行歌手們,流氓一般的打扮,竭斯底裡,風光一時,是否就給人以藝術陶冶了呢?沒有,那也是一種精神毒瘤!現代氣功絕大部分是騙人的鬼把戲,就如同流行感冒,流行肝炎,愛滋病一樣,在吞噬著人們的精神!恩格斯說過:信仰衰,玄學起。多相信科學,別因自己善良的健身願望被玄學騙子們騙了。

《九陽真經》
“他強由他強,清風撫山岡。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他自狠來他自惡,我自一口真氣足,前後左右要有定向。起動舉動未能由己,要悉心體認,隨人所動,隨曲就伸,不丟不頂。勿自伸縮。彼有力,我亦有力,我力在先。彼無力,我亦無力,我意仍在先。要刻刻留心。挨何處,心要用在何處,須向不丟不頂中討消息。切記一靜無有不靜,靜須靜如山嶽。所謂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岡。一動無有不動,動當動若江河,所謂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從此做去,一年半載,便能施於身。此全是用意不是用勁。久之,則人為我制,我不為人制矣。
舉手不可有呆像,彼之力方挨我皮毛,我之意已入彼骨裏。兩手支撐,一氣貫串,左重則左虛,而右已去。右重則右虛,而左已去。氣如車輪,周身俱要相隨,有不相隨處,身便散亂,便不得力,其病於腰腿求之。先以心使身,從人不從己,後身能從心,由己仍是從人。由己則滯,從人則活。能從人,手上便有分寸,秤彼勁之大小,分厘不錯。權彼來之長短,毫髮無差。前進後退,處處恰合,工彌久而技彌精。彼不動,己不動。彼微動,己先動。往復須有摺疊,進退須有轉換。極柔軟,然後極堅剛。靜是合,合中寓開。動是開,開中寓合。觸之則旋轉自如,無不得力。先求開展,後求緊湊,乃可臻於縝密矣。
務使氣斂入脊骨,呼吸通靈,周身罔間。欲要神氣收斂入骨,先要兩股前節有力,兩肩鬆開,氣向下沈。牽動往來氣貼背,而斂入脊骨。行氣如九曲珠,無往不利。能呼吸,然後能靈活。吸為合為蓄,呼為開為發。蓋吸則自然提得起,亦拏得人起。呼則自然沈得下,亦放得人出。此是以意運氣,非以力使氣。全身意在精神,不在氣,在氣則滯。有氣則無力,無氣則純剛。
一身之勁,練成一家,分清虛實。發勁要有根源。勁起於腳,變換在腿,主宰於腰,發於脊背,接於兩肘,行於手指,總須完整一氣。發勁須沈著松淨,專主一方。曲中求直,蓄而後發。蓄勁如張弓,發勁如放箭,運勁如抽絲。勁似松非松,將展未展。勁斷意不斷。又要提起全副精神,於彼勁將出未發之際,我勁已接入彼勁,恰好不後不先。如皮燃火,如泉湧出。前進後退,絲毫不亂。方能得機得勢,隨手奏效。此謂借力打人,四兩撥千斤也。
動靜之機,在於陰陽,總歸神聚。神聚則一氣鼓蕩,煉氣歸神。氣勢騰挪,精神貫注。開合有致,虛實清楚。左虛則右實,右虛則左實。虛非全然無力,氣勢要有騰挪。實非全然占煞,精神宜貴專注。緊要全在胸中腰腿間運化,不在外面。力從人借,氣由脊發。胡能氣由脊發?氣向下沈,由兩肩收入脊骨,注於腰間。此氣之由上而下也,謂之合。由腰展於脊骨,布於兩膊,施於手指。此氣之由下而上也,謂之開。合便是收,開即是放。懂得開合,便知陰陽。到此地位,呼翕九陽,抱一合元,可名九陽神功。從此功用一日,技精一日,漸至從心所欲,豫順以動,罔不如意矣。
要言之,氣以直養而無害,勁以曲蓄而有餘。神舒體靜,刻刻在心。內固精神,外示安逸。變換虛實,舍己從人。須知陰陽相濟,方為懂勁。平日走架,是知己工夫。一動勢,先問自己合不合規矩。少有不合,即速改換。走架所以要慢不要快。打手是知人的功夫,動靜固是知人,仍是問己。自己安排得好,人一挨我,我不動彼絲毫,趁勢而入,接定彼勁,彼自跌出。如自己有不得力處,便是雙重未化,要於陰陽開合中求之。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也。”
“剛強而過之,須知剛則易折,只是在武學範疇內能達到無堅不摧,但是要修道,卻少了迂回之地,不過還是很好啊,能和九陰真經一較高下,也是難得,難得啊”看完後又開始慢慢領悟,這次只用了半年,可見破天悟性之高啊,他完全是以修道之心領悟,並非武學範疇內。

2011年11月5日星期六

只想一個人,不行嗎?


放三天假,沒錢去旅行啊,不如就讓自己靜一下。

逛書局時偶爾發現這本書,《只想一個人,不行嗎?》天啊,終於有人來為我們不結婚一族講句公道說話了。
不想結婚其實是怕麻煩,不想談戀愛應該也是怕麻煩,尤其「談那種一堆副作用的戀愛」或「結那種很多併發症的婚」....


揭呀揭的,看到作者在介紹初老現象,談社會對待單身人士就像瘋子怪人,性格乖辟以至無人能靠近...

最有趣的,是作者羅列了數頁清單,說明初老的特徵,看呀看,十成已出現在自己身上啊:
職場上開始出現與自己年齡相差5年、10年、15年,甚至不停在拉闊的隔代同事。
不想再認識新朋友,因為不想再次交代自己的人生。
愈來愈覺得專家的說法都是唬爛。
莫名其妙就會天早醒過來。
只要熬夜一天,就會累一個禮拜。
只要坐下來,小腹就有一攤肉......哇,夠了夠了,好現實噢。

是啊,老了,又如何?!我的智慧也在增長啊(阿Q的說)。不過,享受一個人生活,也要想想生病時的悲慘境況。病得沒氣力,卻仍要為自己煮食,還有家中老貓喵要照顧。甜姑近日拗柴了,如果還要自己買餸煮飯就真的頗悲涼。所以我也一直迷戀日劇中經常出現的share house,大家同處一所房子內,卻有個別獨立空間,覺得悶嗎,走出前廳就可以一起打機、飲酒、煮飯。大家互相成為對方的牙簽、平安鐘。這個夢可以實現嗎...

2011年10月31日星期一

會令人內傷的音樂




兩天的海洋音樂祭,聽到好多好多好多好音樂。聽朋友說,張曼娟老師極力推介巴奈,無論多夜也要聽吧。而這一聽,卻相當令人可怕。

這是官方網頁對巴奈的介紹:
http://www.taiwaninfo.org/2011/hohaiyan_panai.htm
Panai的歌則顯得色調濃重而沉鬱,勾勒着她流浪各地的
足跡。聆聽Panai,首先引人注意的是嗓音中的飽滿情緒,溢出了原本歌詞與旋律的意境,超越了語言、族群、身分;她展露了一種人類共通情感中的寂寞與悲情。一個不小心,聽者就會在她傾瀉而出的情緒中,慘遭滅頂。自覺、疏離,從山林到都市,流浪已久的她自有一套心理防衛機制,抵抗着虛假向性格裡滲透。她展現一種純粹,力量撼人。在界限模糊、是非渾沌的這個世代,這樣一種斬釘截鐵的聲音,已經很難聽見了。聽過巴奈現場的人都說會內傷,有時就乾脆直接承認;害怕聽她那些真實而坦白的旋律。請穿着流浪的雨鞋,讓巴奈帶你共同構築一幅音樂流浪地圖。


最初看不明,怎麼歌曲會讓人內傷。現場聽過後,我就明白了。

那早已迷路的靈魂,那藏在虛假的面具之下的靈魂,那最純真的一個人,給她的歌聲指示,歸家了。好可怕,原來這幾十年來,我變成一個腐壞的軀殼,替自己傷心。聽泥娃娃2句,眼淚已聽不下來,再聽流浪記(巴奈大姐說是因由台東往台北火車途中被騙錢而作的),一下子情緒都爆發出來。

這個海洋音樂祭,諷刺的,我一絲也嗅不到海洋的味道,反而2天都被那餐廳的油煙味,空中煙霞的污染臭味籠罩著。如巴奈的先生說,我們的海洋早已沒了,一幢幢高樓大廈如竹筍般....很無奈啊。

若沒有看賽德克巴萊,我對台灣的原住民的認識可謂是"0"。有幸在看過戲後便欣賞到巴奈大姐的濱出,讓我更敬重台灣原住民對大地那份尊敬及堅守。他們來到大城市,沒有大鄉里出城的卑躬,反而要教導你們城市人,大自然才是我們的根。

如果有機會,大家一定要看巴奈大姐的現場濱出,比CD好一百倍。

2011年10月24日星期一

「民主派」大敗天會塌下來嗎? 孔誥烽

「民主派」大敗天會塌下來嗎?

去年516 公投之後,香港政局畸變。不過不少局中人的思想意識,仍跟不上形勢的變化,守着僵硬的概念和分類看問題。民主派的組合明明已經發生不可逆轉的質變,但不少論者,卻仍在選舉臨近時重彈老調,呼籲「泛民」團結一致對抗「建制派」。但在公投政改後,到底誰是泛民、誰是建制派?

公投政改之役不容淡忘

大家都不會反對,民主派裂變,源自民主黨反公投的態度。記得2009 年初夏長毛等提出公投後,大家都冷嘲熱諷。後來司徒華先生在八月初表示公投要「應該做,快啲做,立刻做」,並提出了何秀蘭、梁家傑、黃毓民、劉慧卿和李卓人的辭職名單,拉出一條民主派大團結的彩虹戰線,社會對公投的討論即立刻升溫。當時司徒華先生,更有取代原先倡議者而成為公投運動領袖的態勢。

但後來形勢急轉直下,司徒先生在秋天忽然表示反對公投,之後民主黨決定不參與。雖然變相公投最後都成事(這應該是打壓公投者始料不及的),但只有五十多萬人而不是一百多萬選民投票,肯定與民主黨和司徒華的杯葛有關。

香港的好學生民主派,從來只會在師長搭建好的舞台和他們指定的規矩下演民主秀,對政府和北京作象徵式的抗議,卻很少會跳出框框思考有什麽東西能令權貴顧忌三分,可用作談判籌碼逼使對方妥協。有人想出變相公投的妙計,為我們跳出框框帶來一絲希望。去年一月港澳辦高調發聲明狠批公投運動,後來維基解密揭發北京要勞煩外交要員在酒會親手將聲明交予英美大使,警告他們不要支持公投,再到現在特區政府敢冒民怨沸騰與撕毁法治原則的大不諱,也要強推替補方案防止公投再生,即顯示北京對公投真是多麽害怕。

在去年五六月公投運動激起對抗性民氣和政改方案支持度不斷下降的環境下,若方案在立法會被否決,勢必會引發不可收拾的憲政危機和街頭抗爭。說北京最後接納區議會改良方案與公投激發起的群衆壓力無關,是自欺欺人。

但話說回來,這個所謂改良方案中的特首提名門檻,比2005 年被否決的政改方案還高,非建制派要參與特首選舉,將比以前更難。立會增加的五個所謂「變相直選議席」,全部建基在區議會選舉之上。而小選區的區議會選舉,近年已成為財雄勢大的建制派通過向街坊分發小恩惠以換取人情票的遊戲。民主派跟着投入大量人力物力玩這種遊戲,只會慢慢被陰乾。以巨大行政資源在這種小選區選舉中買票,也一直是各地專制政府營造民主合法性假象的慣伎(如台灣民主化前的鄉長、里長選舉)。

若當日民主黨沒有杯葛公投、公投出現更高投票率,北京感到的群衆壓力定會更大,並很可能在最後的政改方案中作出更實質的讓步(例如在特首選舉辦法上採用2005 政改方案的版本,或承諾最終取消所有功能組別)。所以民主黨不參加公投,是一個在民主運動中的大是大非問題,不容我們淡忘。

元老從支持到反對公投的懸案

今年夏天出版的司徒華回憶錄《大江東去》,交代了他與中共的苦戀與他當年曾要求入黨而被拒,被拒後還一直與黨有聯繫的秘史。這些內容剛被傳媒披露之初,一直在華叔身邊的民主派頭頭起而嘩然而質疑回憶錄的真實性,繼而無言而默認自己「跟咗大佬咁耐」卻被蒙在鼓裏。

1995 年我在一個立法局選舉的街頭論壇上,便親眼看過一位來自左派地區組織的女幹部指着台上的司徒先生咆哮,指他反共是因為當年要入共產黨而黨不要他,所以要報復。當時司徒先生只是氣定神閒地回應:沒有事實根據的指摘不要亂講。今天這些「事實根據」終於被司徒先生自己證實了。

有論者由這段歷史推論,司徒華在公投問題上的離奇轉軚,可能是北京以這些往事要挾他,要求他反對公投以換取他可以日後親自踢爆減低殺傷力,並選擇性地披露這些往事,讓最黑最具震撼性的材料永不見天日。(根據章詒和的憶述,反右之後有不少右派其實是藏在右派圈子作臥底、提供其他右派的情報以求黨的平反的)這觀點雖然合乎邏輯,但卻有欠公道,因為當事人已去,無法對質。既然有欠公道,我們就暫且不再談論它。不過司徒先生由支持公投轉向反對,在他公開提及的牽強理由之外,必定另有隱情,這一點我們是不應遺忘的。

政改後部分民主派與建制派趨同

民主黨不參加公投,令大家錯失了一個原本可以向北京施以更大壓力、爭取到更實質讓步的機會。而民主黨在政改後的種種行徑,更令失望的朋友愈加失望。政府硬推替補方案,有示威者衝入假諮詢會場。我們無論怎樣不同意示威者行為,也應清楚衝擊是由假諮詢的離譜安排激發的。民主黨加入譴責衝擊,但他們對於更嚴重、對香港政治文化影響更壞的黃大仙建制派支持者追打民主派候選人、新界鄉紳最近多番煽動流血暴動,卻視若無睹。這種雙重標準,等如欺善怕惡、打壓社運,最後只會造成抗爭行動多顧忌,建制暴力無制約的惡果。

最近在外傭居港權的判決後,建制派以民粹踐踏法治,積極動員群衆向與案有關的法官與律師施以政治壓力,還鼓吹人大釋法。民主黨不單不譴責這種挑戰香港核心價值的行為,還公然參加建制派的大合唱,讓其候選人到處掛橫額表明反對外傭人居港權,與四面受敵的公民黨劃清界線。這能不令民主派支持者心寒嗎?

在政改、譴責公民抗命和捍衛法治等議題上,民主黨的立場都與建制派無異。或者他們可以說他們仍支持終極普選,又與北京打開了對話之門。但支持普選,不也是民建聯的綱領嗎?他們在中央否決2007/08 普選之前,不也是支持07/08 普選嗎?講與北京溝通,建制派認了第二還有人敢認第一?認同當下民主黨路線的朋友,何不投票給立場相似又有蛇宴暖胃的民建聯和工聯會?

勝敗乃兵家常事。民主派若在一次選舉大敗,天也不會塌下來,大家到下一屆選舉又有翻身的機會。若按去年民主派智囊在設計民主化路線圖時還要顧及建制派勝算,以鼓勵他們支持民主化的思路,則建制派如在選舉大勝,反而可能令北京更放心讓香港民主化呢!最令人納悶的,是香港民主運動那種搶位至上的功利文化,一到選舉,所有原則、對錯、大方向問題,都可以拋諸腦後,選完再講;到真的選完後,又將這些問題忘記得一乾二淨。如果一次民主派大敗可以刺激大家打破慣性思維,認真思考民主運動的前路,那又為何一定是壞事呢?

2011年8月22日星期一

香港大學為何成了李克強訪港的犧牲品



【明報專訊】中國國務院常務副總理、內定兩年後接替溫家寶總理的李克強,訪港三天,上周四飛離本港,其間除了送來三十六份「厚禮」,但超常規及不必要的保安措施,不僅擾民,令警方以保護政要為名、肆意打壓市民言論自由,則對香港未來有不可估量的負面衝擊,其中「受傷」最重者莫過於香港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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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報章頭條摘要(07:45)

上周四早上,李克強到香港大學本部大樓陸佑堂,參加「港大百周年」慶祝活動。當日清晨,港大周圍的街頭已泊滿警車,並設置路障檢查車輛;校園內外五步一崗、十步一哨,保安之嚴,前所未見。港大校園是一個對全港市民、遊客開放的公共空間,但當日似被警方接管,變成局部「戒嚴區」,所有入口都有警員把守,任何人進入校園,都必須出示學生證、職員證或校友證,普通市民被拒諸門外,而陸佑堂這座建於百年前的法定古蹟,幾乎到了「生人勿近」境地﹕若非持有請柬,絕不可出現在方圓一百米內。

更甚者,二十多名準備示威的學生、校友,在距離陸佑堂百多米的太古橋,被幾十名警員包圍,阻止他們接近「敏感地帶」。港大社科學院學生李成康,剛在距「敏感地帶」百多米的梁銶琚樓後樓梯走出來,就被二十多名警員阻擋,他高舉雙手,仍被警員推倒地上,禁錮在後樓梯逾一小時。

筆者不厭其煩描述港大局部戒嚴及阻撓學生示威、非法禁錮學生的情況,是想說明,香港大學成立百年來,除淪陷的日治時期部分建築被日軍徵用外,和平時期的港大都是在高度自主下運作,從未出現這種肆意打壓學生示威、剝奪學生表達自由的醜事,更不可能在法律學院的大樓內,非法禁錮學生,而這種違法違憲行為,不僅港大不會、也未曾發生,絕大部分崇尚自由法治的社會,也不會容忍。但很不幸,一個港大同學遭此羞辱,而擁有聲譽甚隆的法律學院的港大校方,一直沒向李成康提供法律援助,更沒與警方交涉及提出嚴正抗議。

港大是筆者母校,在此認識了最要好的摯友,互相砥礪;並邂逅一生最重要的伴侶,也就是我的妻子;更豐富了學識,確立了目標,堅定了信念。可以說,我的一生都因母校而變得美麗,更富色彩。當它邁向墮落之路的第一步後,我是既哀且怒!!

墮落之路 校園自主拱手相讓

為什麼這是墮落之路呢?徐立之校長素為筆者欣賞敬佩,他在醫學研究上為人類貢獻良多,近年港大學術地位不斷攀升,他也應記一功。但徐校長領導的港大校方,在處理今次李克強到訪一事,卻一錯再錯。一錯者,將校園的自主和自治拱手讓予警方,讓大量警員毫無節制的進駐校園,實施毫無必要、遠超保安所需的戒嚴(對比上次溫家寶到訪港大就知今次安保措施是何等不合理),這無異於引賊入屋、自長城。

再錯者,當警方肆意濫權,史無前例的在校園打壓學生示威,且在沒有合理合法手續下禁錮學生,在場校衛固然無動於中,事後校方也沒向警方抗議。

大學是求知識、尋真理的地方,理應是神聖的,而要保持這份神聖,自由和自主是必不可小的。可是,囿於財政壓力,近年大學與大企業及商界的關係愈來愈密切,聖地已受污染,自主性開始動搖。相對商業污染,權力對大學自主及自由的威脅更直接,衝擊更大。

一九四九年中共建政後發起連場政治運動,從農村到城市、官場到商場,分別有「土改(土地改革)」、「鎮反(鎮壓反革命)」、「三反(反貪污、反浪費及反官僚主義)」和「五反(反對行賄、反對偷稅漏稅、反對盜騙國家財產、反對偷工減料和反對盜竊經濟情報)」,針對知識分子則發動一場「思想改造運動」,要民國時代受過教育的大學生、中學教師、科研人員等,在小組檢討會、群眾大會等進行自我批判,改造思想,並接受馬克思主義的再教育,使知識分子的脊樑被徹底打斷。隨後,中共下令撤銷私立及教會大學,所有大學都受中共直接控制,以黨委書記治校,稍有獨立思想的知識分子再無立錐之地,只能依附於中共,對中共唯唯諾諾。

失去自由、自主的中國大學,過去六十多年的「成績」有目共睹。中國最高學府北京大學,學生平均質素為全國大學之最,甚至優於香港大學,每年經費也多於港大,但其國際排名經常落後於香港大學(英國高等教育調查機構QS公司的2010世界大學排行榜,港大第23位,北大第47位;《泰晤士高等教育》的2010年世界大學排名榜,港大第21位,北大第37)。原因當然很多,但大學自主、學術自由必定是關鍵因素,而國內學術界近年不斷爭取大學自主辦學、教授治校,作為提升大學學術水平的出路,惟與中共治國理念存在嚴重衝突而不得要領。

徐校長等諸公,請好自為之!

簡言之,港大得益於自由的社會環境,大學的學術自由才有了保障,校方才可自主辦學,而經過百年來無數港大人的努力,才有今天的成績。因此,香港大學理應是言論自由的堅定捍衛者。但李克強到訪一役,校方助紂為虐,協助警方打壓學生的示威,豈不令人痛惜痛心?更可怕的是,今天你為了區區一個副總理,放棄那麼重要的自主原則,放棄對表達自由的執著,向權貴獻媚,下次有更顯赫的政要到訪,要求開除某些學生、解僱某些教授,你又如何處理呢?今次事件,令港大的自主之門出現裂縫,形同打開了潘拉的盒子!徐校長等諸公,請好自為之!

文 潘小濤

2011年8月18日星期四

Peace in mind

是風在吹動葉子,還是心中的葉子在動?

近來香港風風雨雨,看到所謂香港人排外心態好強悍,觀乎他們言論,大都是:又來搶香港嘢,又要養大食懶,搶香港福利云云...講得出口的,都可以被確認為無知的一群,將一個民族label為大食懶,廢人,言論極端;再說,香港的確是有大量儲備,但那些財富也沒有準備流入香港不民百姓口袋中,錢,當然是給貪官以基建為由貪走吧了。政府就正好推一班愚民出來,將釋法普及化,自我放棄一國兩制,放棄最後的法治防線,然後將錢回流入極權人士/組織的戶口裏。看到愚民言論,眉頭緊皺起來....

一個不小心,碰到友人的另一半,被一個年輕女子輕輕挽著手,shock,不忿,感慨,無論任何年紀的男人都愛廿來歲的女子啊。有點想哭卻哭不出來的感覺。

碰巧,在聽鄭子誠archive節目,他說,是那個人讓你不高興,還是那情境那人物觸碰到你的傷痛處?如果你的心內沒有傷口,堅固如鐵,任何事也不會煩擾到你....peace in mind, could I find?

結論係,我急需一個RETREAT

2011年8月11日星期四

《大江東去》讀後 - 作者﹕蘇賡哲

讀了司徒華先生《大江東去》回憶錄,一定有人要問,是旁人捏造還是真正出自華叔意念。從理智上,我希望答,是捏造的。但從三十多年來對他的認識,我不得不從良知上答,是真的。
我說過,可能有兩個司徒華生活在他的朋友中間。一個是和我一樣堅決反專制反極權的司徒華;另一個是直到「六四」前,對中共仍寄以希望的司徒華。《大江東去》證實這不是我不願見的設想,而是事實。
1998年,司徒華在《人是一個矛盾統一體》中說:「你我都是一個這樣的統一體。內心的矛盾是生活見精采的那部分……但由於種種原因不願直接,甚至間接傾吐」。「甚麼時候,我能把那深層矛盾的統一過程,也寫了出來呢?」他學友社時期的老友游順釗先生認為,這是華叔暗示他正在考慮寫回憶錄。我想,華叔這個矛盾統一體就是指兩個自己。
游順釗說:「八九年『六四』這一場洗天暴雨,教他和很多的同路人對中共的情意結得以徹底的、公開的解脫。他已經沒甚麼不方便公開說的了。」
要求華叔永遠別傾吐他和中共的關係,也許是殘忍的。但傾吐顯然不符合他以前不傾吐所追求的「戰鬥利益」。他躺下,安息了,但戰鬥並未終結。
香港支聯會的「震驚」、李永達的要求聽錄音帶、隨著傾吐而來鋪天蓋地的責罵,對他生前領導的民主事業不也是一種殘忍嗎?華叔說,他不是因一件事,或一朝一夕,就與中共決裂的。這就是梁慕嫺女士所說:「一個深受共產黨意識形態影響,而真誠地參與的人,要擺脫總得要經歷一番漸進過程,華叔也不例外。」
許家屯曾說:華叔希望入黨。華叔在回憶錄中回應,指其實是1984年底,許家屯叫林風到司徒華邀請他入黨,他即時拒絕說:「除非許家屯能夠將我許多的歷史問題解釋清楚,我才會考慮。」不知何故,我從傳媒得知,華叔家人放風的這句話少了一個「我」字,使我誤以前他要許家屯解釋的是中共的歷史問題。讀了回憶錄才知道,華叔要他解釋的只是「以前為甚麼甩掉我」。許家屯太庸碌低能,否則香港民主運動史就要改寫了。
整本回憶錄最重要的是第103頁。華叔聽林風建議,用比較婉轉的理由回覆許家屯,他抄了陳雲在延安的兩段話給許家屯。他解釋抄這兩段話的意思是:「人不一定要入黨,在黨內黨外,都可以做好事;另外,一些人過往和中共是有組織關係的,現在退出了,反而更方便開展工作。」
這裏的「做好事」和「方便開展工作」,相信會令支聯會進一步震驚。
無論你多尊敬或多鄙視華叔,這是一本非看不可的回憶錄。起碼寫得極坦誠。也因此我才質問這樣的坦誠符合華叔生前追求的戰鬥利益嗎。如果坦誠至高無上,何以這幾十年來都不坦誠?
一直叫猜測華叔在五區公投改變立場的動機時,別忘了他曾贊成。華叔在回憶錄對他轉的解釋是「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我察覺到社民連的目的,是想搶奪民主派領導地位」。很難相信,這需要「一段時間觀察」。
我仍堅持,無論如何不應因五區公投及以後的分歧,也不應因華叔和中共的關係,而抹殺他對民主事業、對香港社會無人可取代的貢獻。要抹殺,先讀讀這本回憶錄再說吧。

原文: http://news.singtao.ca/vancouver/2011-08-02/canada1312275704d333798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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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認同最後的結論,到最後,司徒老人都是為了自己而將五區公投那麼重要的民主轉戾點放進火爐燒掉鳥...個人的歷史問題,怎能要全港市民陪葬。遺臭萬年吧!

2011年7月28日星期四

脫節的國度(轉載自韓寒)

脫節的國度(轉載自韓寒)

脱节的国度

來自韓寒的新浪博客,原文已遭刪掉。


你一直问,他们何以如此的丧心病狂,他们却觉得自己已经非常的克制忍让。

你一直问,他们何以如此的颠倒黑白,他们却觉得自己已经非常的公正坦率。

你一直问,他们何以如此的包庇凶手,他们却觉得自己已经非常的愧对炮友。

你一直问,他们何以如此的掩盖真相,他们却觉得自己已经非常的透明开放。

你一直问,他们何以如此的生活腐化,他们却觉得自己已经非常的艰苦朴素。

你一直问,他们何以如此的骄横傲慢,他们却觉得自己已经非常的姿态低下。


你觉得自己很委屈,他们也觉得自己很委屈,他们认为,在清政府的统治下,老百姓连电视机都看不上,现在电视机已经走进了千家万户,这是多大的进步。



他们觉得,我们建了这个,我们建了那个,你别管过程中发生了什么,也别管这是给谁献礼,至少你用到了吧。你以前从上海到北京火车要一天一夜,现在只要不被雷劈,五个小时就到了,你为何不感激,为何充满了质疑?



偶然发生一个安全事故,中央最高领导都已经表示了关心,我们还派人来回答你们记者的问题,原来赔17万,现在赔50万,甚至撤职了一个兄弟,事情都做到这份上了,你们为什么还抓着一些细节不放呢,你们的思想怎么反而就这样不开放呢?你们的大局观都去哪里了呢?为什么要我们谢罪呢,我们又没犯罪,这是发展的代价。迅速处理尸体是我们的惯例,早签字多发奖金,晚签字少拿赔偿,这是我们的兄弟部门在强拆工作中被证明了行之有效的手段。掩埋车厢的确是当时一个糊涂做出的一个决定,况且是上头叫我们这么做的。因为上头觉得任何可能引发的麻烦都是可以就地掩埋的。错就错在大白天就开始施工,洞挖太大,而且没有和宣传部门沟通好,现场的摄影记者也没有全控制住,准备工作比较仓促。这次事故最大的教训就是以后在就地掩埋某些事物的时候还是要考虑到物体的体积和工作的保密。低估了。



他们认为,总体来说,这次的救援是成功的,及时的。调度合理,统筹规范,善后满意。唯一的遗憾是在舆论上有点失控,他们觉得这就不是我们的责任了,舆论不归我们管。



他们认为,从大的来说,我们举办了奥运会,我们取消了农业税,这些你们不赞美,老是抓住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这是什么居心。我们本可以在政治上比朝鲜更紧,在经济上比苏丹更穷,在治国上比红色高棉更狠,因为我们拥有比他们更多的军队,但是我们没有那么做,你们不感恩,却要我们谢罪,我们觉得很委屈。这个社会里,有产者,无产者,有权者,无权者,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很委屈。一个所有人都觉得委屈的国家,各个阶层都已经互相脱节了,这个庞大的国家各种组成的部分依靠惯性各顾各的滑行着,如果再无改革,脱节事小,脱轨难救。



国家为什么不进步,是因为他们中的很多人一直在用毛泽东斯大林时代的他们来衡量自己,所以他们永远觉得自己太委屈了,太开明了,太公正了,太仁慈了,太低姿态了,太不容易了。他们将科技裹着时代向前走的步伐当成了自己主动开放的幻象,于是你越批评他,他越渴望极权,你越搞毛他,他越怀念毛。



有一个国家机器朋友对我说,你们就是不知足,你这样的文人,要是搁在四十年前,你就被枪毙了,你说这个时代,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

我说,你们就是不知足,你这样的观点,要是搁在九十年前,早就被人笑死了,你说这个时代,他到底是进步了还是。
韓寒博客: http://blog.sina.com.cn/twocold

2011年7月2日星期六

社會行動之基進——由非法集結到拒絕保釋

這是人生第一次,我們勇往直前,我們對頂天立地,我們要對抗惡法。


Ming Pao Daily News
A30 | 觀點 | By 王浩賢 葉寶琳
2011-06-27


社會行動之基進——由非法集結到拒絕保釋

由3 月6 日反對財政預算案的堵路行動,到當中63 人向警方提出終止保釋,以至6 月4 日晚為抗議公安惡法而被捕的53 人在英皇道被捕後也全體拒絕保釋,最後兩批被捕者成功逼令警方無條件釋放。我們作為兩次遊行的核心參與者,籌劃是次「坐爆48」行動,這陌生的名詞和實踐,如何讓示威者開創了挑戰公安惡法的新策略?又如何回應政治性極高的「非法集結」罪和警方濫用拘捕權的問題?

「坐爆」

過去行動者被捕後都會被動地接受保釋安排,但保釋期往往令行動者憂心再次拘捕會令警方立即起訴,而令參與行動裹足不前,對他們的心理構成壓力,同時令行動議題隨時間淡化。這情况近年不斷惡化,除被捕人士愈來愈多,保釋期卻往往被不斷延長。3月6 日被捕示威者的保釋期更橫跨六四七一,令人難以不聯想到保釋程序已淪為警方恐嚇示威者的「金剛箍」。

事實上,保釋是警方與當事人的協定,假若當事人拒絕保釋,警方便有權把當事人拘捕最多48 小時,並且要決定無條件釋放或即時檢控當事人。因此,拒絕保釋結果讓被捕者由被動變主動,在法律程序中,以最強硬的姿態向警方的控罪和拘捕作出質疑。3 月6 日113 名被捕者當中,最後有63 人參與「坐爆」行動,這是香港歷史上最大規模的集體拒絕保釋行動,而6 月4 日晚53 位被捕者即時決定拒絕保釋,更是要顯示警方濫捕的荒謬!警方面對兩次「坐爆」行動,卻可迅速決定全部人士無條件釋放,說明了警方拘捕根本缺乏足夠的法理依據,更突顯了警方以濫捕作為解散社會行動的手段。

拘捕是政治決定,可是卻把前線警員落入進退維谷之境。警方要對過百名被告逐一獨立蒐證,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任務,據說,3月6 日的調查工作已令前線警務人員非常頭痛。

示威者說警方濫捕中的「濫」,就是指警方以毫無成本的肆意拘捕作為打壓示威的手段,並透過「保釋」作為金剛箍,最後示威者有沒有入罪已非重點,警方已經成功即時進行政治打壓。「非法集結」罪原意就是用來對付黑社會行為,如今把這條惡法用於示威者身上,是政府濫用司法打壓異見的表現。示威者面對惡法,只能運用制度賦予的權利負隅頑抗。

非法集結

3 月6 日財政預算案遊行有113 名示威者被控「非法集結」罪,今年六四晚會後遊行,最後在英皇道有53 名行動者同樣以「非法集結」罪被捕。近年警方多次濫用「非法集結」罪拘捕示威者,包括在孫明揚住所抗議公屋租金廢法加租的示威者,以及李卓人和支聯會常委於中聯辦示威皆被警方以這罪名拘捕和起訴。可見,此法已成為當權者和警隊機器打壓香港公民集會及表達政治意見的利器。

「非法集結」與「非法集會」有何分別?不要說公眾難以理解,連兩次大規模拘捕後負責落口供的警員,都常常把兩者混淆,其中更有人被捕時指犯了非法集結,落口供卻寫上非集會,令人啼笑皆非。

《公安條例》第18 條「非法集結」罪指:「凡有3 人或多於3 人集結在一起,作出擾亂秩序的行為或作出帶有威嚇性、侮辱性或挑撥性的行為,意圖導致或相當可能導致任何人合理地害怕如此集結的人會破壞社會安寧,或害怕他們會藉以上的行為激使其他人破壞社會安寧,他們即屬非法集結。」

「非法集結」罪源於英國的陳舊法例,用以處理暴動及對付黑社會「曬馬」行為,但這罪行針對的不是暴力行為,而是針對「擾亂秩序」、「破壞社會安寧」這些屬於主觀感覺的狀况。即使示威者並無作出任何傷害他人的行為,理論上只要有人因此感到害怕並擔心社會安寧被破壞,警方便可拘捕集結的人。

因此,當此罪名被警方用於處理公眾遊行集會,我們便可清楚看到條例的政治意味。

社會秩序和安寧,在當權者與示威者眼中,會有何不同理解呢?但誰掌握着權力,去為秩序作定義,以至將人定罪?示威者手無寸鐵,示威多是以靜坐方式進行,究竟誰害怕示威者?是普羅市民還是政府官員?

我們相信我們的行動是公義和正當的,坐爆,並非為了逼警方撤控,而是拒絕讓當權者刀懸頭上。我們集體以不合作運動,挑戰「非法集結」罪,拒絕保釋,就是要放棄自由去換取真正的公民自由,來突顯集體拘捕的荒謬。

2011年3月19日星期六

哭了

積壓了一星期的沉屈,終於因為朋友回港而爆發了。

地震海嘯是天災,但可惡的東電,拆散了多少家庭?讓多少人受苦了?

人類,覺悟吧!

朋友,你們一家一定可以好快重聚,白頭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