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1月3日星期一

No music, no life

陳任的年代,不是我的年代。我聽收音機的日子,已經是張文新,及後有三個小神仙。我沒有聽過「三個骨陳任」,只有聽過近年的「Sunday任我行」,他對音樂無所不知,是一本音樂活字典。他會拒絕播唔喜歡的歌,會鬧聽眾,聽說,當年他做節目,夠薑一次過播同一首歌三次,只有殿堂級的主持才有這種特權。

“No music, no life”,原是「爆粗Band友」內的熱血Slogan,昨晚聽了陳任兒子說,父親不能一天沒有音樂,家中又有多不勝數的結他,這句話,應該是屬於他的。
Strawberry Sundae by Menace




早幾年,他與太太開的甜品店在登龍街開業,有幸可以去做採訪。
感覺佢係好玩得,又好有準備,不同報紙的訪問,會預備不同的裇衫,免得撞衫,他是如此熟悉這一行的運作。他與太太的默契與合拍度:一百分;衣飾的配襯,又會問太太意見,三十年的夫婦感情,令旁人都感覺到那份甜膩。

他的開朗,他的笑聲,他的魄力,接觸過他的人,都會留有深刻印象。聽眾,會不捨得他;朋友,會十分十分不捨得他;他的太太,一定最難過。照顧自己的身體,不過別人傷心,何嘗不是一種對親人的愛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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