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31日星期六

20111231

最後一天了,有點上心下心,有點不安。

回顧這一年,好像發生了一點點大事,但又像過眼雲煙,而其實,我還是一事無成 :P

2012,感覺將有大事發生。作為宇宙上一粒微塵,也只有跟大圍走。死未必可怕,回想自己好像沒有活過,才恐怖。

年少可以無知,但中年了............anyway, good luck 大家, 2012。

2011年12月29日星期四

The Heart is a Lonely Hunter



有時兒時印象可以好深,這套戲,好細個好細個睇過,電影講乜已經不大記得(戲名都搵咗好耐至搵得得番,1968年的戲啊 )@0@(),只係知男主角Mr. Singer是啞的,作為一位啞的人士,就只有成為旁人的聆聽者,除了聆聽,他還幫朋友解決問題,但解決了別人問題,卻沒有人理解他的內心世界;最後,以自殺告終。

因為細節已忘了,所以不明白這戲想表達甚麼;結局卻畢生難忘。

Theme music,一定會聽過。

2011年12月20日星期二

龍應台 給港大醫學院畢業生


品味蘋果:我們的村落
香港大學醫學院畢業典禮的演講

2011年12月18日
學程二期
我一般非常不情願在畢業典禮演講,因為這個場合的聽眾一定是最糟糕的聽眾——你還沒開口,他就巴不得你已經結束,而且,他決心已下,不管你說甚麼,只要戴着方帽子走出了這個大廳的門,他這一生不會記得你今天說過的任何一句話。
雖然如此,我還是來了,不僅只是因為,受邀到醫學院演講是一份給我的光榮和喜悅,也因為我「精打細算」過了——遲早有一天,我會「落」在你們的手裏。當那一天到來的時候,我自然渴望在床邊低頭探視我的你,不只在專業上出類拔萃,更是一個具有社會承擔、充滿關懷和熱情的個人。
我們都說這是一個畢業典禮,五六年非常艱難的醫學訓練,今天結束了。我倒覺得,是不是可以這樣看:今天其實只是你「學程一期」的畢業典禮,一期的核心科目是醫學。但是今天同時是你「學程二期」的開學典禮,二期的核心科目是「人生」。二期比一期困難,因為它沒有教科書,也沒有指導教授。在今天的十五分鐘裏我打算和你們分享的,是一點點我自己的「人生」筆記。

奶粉和頭蝨

我成長在台灣南部一個濱海的小城,叫做高雄。一九六一那一年,小學二年級,發生了一件大事。班上一個女生突然嚴重嘔吐,被緊急送到醫院。沒多久,學校就讓我們都回家了,全市的學校關閉。過了一段日子,當我們再回到學校的時候,班上幾個小朋友的座位,是空的。那是我第一次聽到有一種病,名叫「霍亂」。我們當時當然不知道,高雄的「鄰村」——香港,在同時,被同一波傳染病所襲擊,十五個人死亡。早在「非典」之前,我們的命運就是彼此相連的,但是我們懵懂無知。
是的,我是一個在所謂「第三世界」長大的小孩。想像一下這些黑白鏡頭:年輕的母親們坐在擁擠不堪的房間裏,夜以繼日地製作塑膠花和廉價的聖誕飾燈,孩子們滿地亂跑,身上穿的可能是美援奶粉袋裁剪出來的恤衫;那運氣特別好的,剛好在前胸就印着「中美合作」的標語,或者湊巧就是「淨重二十磅」。
一九七五年我到美國留學,第一件感覺訝異的事就是,咦,怎麼美國人喝的牛奶不是用奶粉泡出來的?一九六一年的班上,每一個女生都有頭蝨,白色細小的蝨卵附着在一根一根髮絲上,密密麻麻的,乍看之下以為是白粉粉的頭皮屑。時不時,你會看見教室門口,一個老師手裏舉着一罐 DDT殺蟲劑,對準一個蹲着的女生的頭,認真噴灑。
香港人和台灣人有很多相同的記憶,而奶粉、廉價聖誕燈、霍亂和頭蝨,都是貧窮的印記。如果我們從我的童年時代繼續回溯一兩代,黑白照片裏的景象會更灰暗。一個西方傳教士在一八九五年來到中國,她所看到的是,「街頭到處都是皮膚潰爛的人,大脖子的、肢體殘缺變形的、瞎了眼的,還有多得無可想像的乞丐……一路上看到的潰爛皮膚和殘疾令我們難過極了」。
一九零零年,一個日本作家來到了香港,無意間闖進了一家醫院,便朝病房裏面偷看了一眼。他瞥見一個幽暗的房間,光光的床板上躺着一個「低級中國人,像蛆在蠕動,惡臭刺鼻」,日本人奪門而逃。
可是,為甚麼和你們說這些呢?為甚麼在今天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地點、這樣的場合,和你們說這些呢?
我有我的理由。

目光如炬者

你們是香港大學一百周年的畢業生,而香港大學的前身,是一八八七年成立的「香港華人西醫學堂」。如果這點你們不覺得有甚麼特別了不起,那我們看看一八八七年前後是一個甚麼樣的時代。我們不妨記得,在一八八七年,屍體的解剖在大多數中國人眼中還是大逆不道的,而西醫學堂已經要求它的學生必修解剖課。我們不妨記得,當魯迅的父親重病在床——那已是一八九七年,紹興的醫生給他開的藥引,是一對蟋蟀,而且必須是「元配」。了解這個時代氛圍,你才能體會到,一百二十四年前,創辦西醫學堂是一個多麼重大的、改變時代的里程碑,你才能意識到,那幕後推動的人,必須配備多麼深沉的社會責任感和多麼遠大的器識與目光,才可能開創那樣的新時代。是何啟和 Patrick Manson這樣的拓荒者,把你們帶到今天這個禮堂裏來的。
一八八七年十月一日,香港華人西醫學堂首度舉行開學典禮,首任學堂院長 Patrick Manson致辭——曾經在台灣和廈門行醫的 Manson到今天都被尊稱為「熱帶醫學之父」——他說,這個西醫學堂,「會為香港創造一個機會,使香港不僅只是一個商品中心,它更可以是一個科學研究的中心」。看着台下的入學新生,他語重心長地說,「古典希臘人總愛自豪而且極度認真地數他們的著名偉人,我們可以期待,在未來的新的中國,當學者爭論誰是中國的著名偉人的時候,會有一些偉人來自香港,而且此刻就坐在這個開學典禮之中」。
三十多個學生參加了一八八七年的開學典禮,學習五年之後,一八九二年的首屆畢業生,卻只有兩名。其中之一,成為婆羅洲山打根的小鎮醫生,另一個,覺得醫治個別病人遠不如醫治整個國家,於是決定放棄行醫,徹底改行。
這個學名登記為「孫逸仙」的學生,起先只有一個非常小的計劃,有點像今天的大學生利用暑假去做社區服務。他走在香港的街頭,看見英國管理的城市如此井然有序,驚異之餘,百思不解:為甚麼只隔四五十里的距離,自己的家鄉,一個叫香山的小城,卻是如此混亂落後?他的小計劃,就是把香山變成一個小香港。說到做到,二十多歲的西醫學堂學生孫逸仙,利用寒暑假期,回到家鄉,號召同村的青年出來鋪橋修路,目標是修出一條路將兩個鄰村連通起來。這個小計劃,最後由於地方吏治的腐敗,以失敗告終。小計劃的失敗,震撼了他,他於是轉而進行一個略大的計劃,就是推翻整個帝國。
從 Manson一八八七年的開學致辭到今天二零一一年的畢業演講,我們的生活方式有了深沉的改變,而這些改變,來自一些特出的人。目光如炬者,革新了教育制度;行動如劍者,改造了整個國家;還有很多既聰慧又鍥而不捨的人,發明了各種疫苗。今天你我所處的世界,天花徹底滅絕,瘧疾和霍亂病毒已經相當程度被控制,台灣和香港的女生已經不知道有「頭蝨」這個東西。西醫學堂創立一百二十四年之後的今天,港大醫學院培養出很多很多世界頂尖的學者和醫生,為全球社區的幸福做貢獻。
而你們,正是踏着這個傳統的足迹一路走來的。

亞洲的第一名

也許你會問,既然前面的「長老們」,譬如 Patrick Manson,譬如孫逸仙,已經完成這麼多重大的貢獻,還有甚麼是你們這一代人,是你,可以做夢,可以挑戰,可以全身投入,可以奉獻和追求的呢?今天的世界,還有甚麼未完成、待完成的使命嗎?
我相信有。
四十三歲的 Patrick Manson在創建西醫學堂之前,研究過他所處的時與地。地,是香港,那時香港華人的醫療照顧與對洋人的照顧相比是一個悲慘的狀態。時,是晚清,傳統的價值體系正分崩離析而新的秩序和結構還未成形。孫逸仙畢業時二十六歲,每天從上環爬上陡峭的石階上學,無時無刻不在「診斷」這個社會的存在狀態,思索如何為人創造更大的幸福。
那麼你們所處的時和地又是甚麼呢?
讓我們先看看你們是誰。香港大學醫學院的學生,百分之二十來自醫學專業家庭,也就是說,這百分之二十的學生有雙親或者雙親之一已經是醫生或護士。你們之中百分之六十的人,父母那一代已經具有高等學歷。很明確地說,你們是社會的菁英層。即便現在還不是,將來也會是。
而你們所身處的社會,又是一個甚麼樣的社會呢?
香港這個「村子」,有一個非常獨特的地方。享有近三萬美金的每年人均所得,七百萬居民中卻有一百二十三萬人生存在貧窮線下——所謂「貧窮線」,指的是收入低於市民平均所得的一半以下。如果這聽起來太抽象,沒感覺,你試試看走到大學前面般含道的某一個街口站一會兒,數一數放學回家走在馬路上的學童:一、二、三、四,在香港,每四個孩子之中,就有一個生活在貧窮線下。
我不知道你是否注意過,在最繁華、最氣派的中環,那些推着重物上坡的白髮老婆婆是如何佝僂着背,與她的負荷掙扎的?在你們所屬的這個社會裏,百分之四十的長輩屬於貧窮線下的低收入戶。
來到香港機場的訪客,馬上會被一個漂亮的招牌所吸引,廣告詞很簡單:「香港是亞洲的世界大都會。」這個廣告不說出來的是,香港是亞洲貧富不均第一名的大都會,貧富差距之大,超過印度,超過中國大陸。在全世界的已開發地區裏,香港的分配不均,也名列首位。
你和我所生活的這個社會,最特殊的地方就是,一個攝影師不必守候太久就可以在街頭捕捉到這樣的畫面:剛好一輛 Rolls Royce緩緩駛過一個老人的身影,他正低着頭在路邊的垃圾桶裏翻找東西。

最尋常最微小的

我無意鼓吹你們應該效法魯迅棄醫從文,或者跟隨孫逸仙做革命家,或者全都去從事社會工作,因為人生有太多有趣的路可以選擇了。我想說的僅只是,身為這麼一個重要傳承的接棒人,你也許可以多花那麼一點點時間思索一下自己的來自哪裏、何處可之。一百二十四年前,第一顆石頭打下了樁,鋪出的路,一路綿延到下一村——你今天的所在。 Patrick Manson抵抗無知,堅持科學實證的知識學習;孫逸仙抵抗腐敗,堅持清明合理的管理制度。你是否想過:在你的時代裏,在你的社會裏,你會抵抗些甚麼,堅持些甚麼?
我倒不希望你能立即回答,因為如果你能隨口回答,我反而要懷疑你的真誠。一個人所抵抗的以及所堅持的,滙成一個總體,就叫做「信仰」。但是信仰,依靠的不是隆重的大聲宣告;信仰深藏在日常生活的細節裏,信仰流露在舉手投足之間最尋常最微小的決定裏。
Patrick Manson後來擔任倫敦殖民部的醫療顧問,負責為申請到熱帶亞非地區做下層工作的人進行體檢,體檢不通過的,就得不到這樣的工作機會。這時,他發現了一個未曾預料的問題:百分之九十的體檢者都有一口爛牙,檢查不合格。畢竟,有錢人才看得起牙醫。他該怎麼辦呢?
Manson是這麼處理的。他給上司寫了封信,說,以爛牙理由「淘汰掉他們等同於淘汰掉整個他們這個階層的人」。他建議政府為窮困的人提供牙醫的服務。
有些專業者看見爛牙就是爛牙。有些人,譬如 Manson,看見爛牙的同時,卻也看見人的存在狀態——他認識痛苦。就是這種看起來很不重要、極其普通的日常生活裏的判斷和抉擇,決定了我們真正是甚麼樣的人。

茉莉花

我十四歲那年,全家搬到一個台灣南部的小漁村。因為貧窮,孩子們生病時,母親不敢帶我們去看醫生——她付不起醫藥費。有一天,小弟發高燒,咳嗽嚴重到一個程度,母親不得不鼓起勇氣去找村子裏的醫生。我們都被帶去了。四個年齡不同、高高矮矮的孩子一字排開,楞楞地站在這個鄉村醫生的對面。他很安靜,幾乎不說話,偶爾開口,聲音輕柔,說的話我們卻一個字都聽不懂,是閩南語,還有日語。
林醫師仔細地檢查孩子的身體,把護士拿過來的藥塞進母親的手裏,用聽不懂的語言教導她怎麼照顧孩子,然候,堅持不收母親的錢。此後,一直到四個孩子都長大,他不曾接受過母親的付費。
那是我記憶中第一個醫生。那個小小的診療室,幾乎沒甚麼家具,地板是光禿禿的水泥,卻是一塵不染。診療室外連着一個窄窄的院落,灑進牆裏的陽光照亮了花草油晶晶的葉子。茉莉花盛開,香氣一直在房間裏繞着不散。

龍應台
原稿為英文,此文為繙譯

original post
http://hk.apple.nextmedia.com/template/apple/art_main.php?iss_id=20111218&sec_id=4104&subsec_id=11867&art_id=15903824

2011年12月17日星期六

噹噹,再見

噹噹,多謝你每次都來陪我耕田,還在我地植物上施肥,我每次也會和你玩Hello Kitty作回報。你很喜歡(討厭)Hello Kitty吧,因為你總將Kuromi棄之不理,只會追逐Hello Kitty小公仔咬。 記得今年夏天,我們和你玩拋接公仔,讓你在斜坡上喪跑,我們笑得很開心,你即使不住喘氣仍堅持要玩,好可愛。

年幼無知,天不怕地不怕的你,總愛跟陌生人走到老遠,伯母叫破喉嚨你也不回來,也太讓人擔心了。今次意外我不知來龍去脈,但無論如何,結果就只有一個,希望Ming Ming不要太傷心。

 噹噹,RIP,匆匆的活過這年半日子,雖然太短,但我知你是幸福的,我亦知道,我們會在彩虹橋再見。

2011年12月15日星期四

あいたい、あいたい

聞說家政婦ミタ收視高,又有久違了的菜菜子登場,或者可以花少少時間望一望。看過第一集,那詭異的開場,令我在估菜菜子是否一個機械人。沒耐性慢慢追下去慢慢估(通常會中伏,尤其日劇近年都流流地),來個鯉魚跳,先瞥看第九集,果然又是創傷後遺症的極端表達..... 
其實想說的,是第一集尾段,么女嚷著說あいたい、あいたい。。。弄得全部哥哥姐姐也失控了。
我,也失控了。
本來哭過後便倒頭大睡,翌日拋諸腦後,又忙碌工作。隔了數天,又因為一件事突然回想起這一幕。 

事情簡單,只是一個晚上,陪了一位失去視力的老人家步行回家(對於一個冷漠的香港人如我,這可是一件大事),我在扶她臂彎,慢慢的走,慢慢談,她囑咐我們這一輩要保護眼睛,面對逆境不要怕,夫妻之道如何如何,又談了女兒離婚事情...不知怎的,全程沒有不算在,沒有陌生的感覺...可能,曾經,曾經,我也扶著老媽辛苦的走完人生最後一程。 

婆婆途中不停的感謝我,其實,是我要感謝她,送我一段溫暖的對談。人生,從來沒有偶然。

我也好想像劇中的么女大聲的喊:あいたい、あいたい、あいたい!

2011年12月5日星期一

太極與氣

星期一就是沒甚意志工作,睇下太極資料吧。

最近李師叔從澳洲回港,自70年已移民他方的他,太極拳沒一刻離手。在廚房一人控制四隻鑊,單重腳太極手每天鍛鍊,好有武俠片味道。聽他娓娓道出與外國人對戰的故事,最初還帶點半信半疑--真有那麼厲害嗎?但當他不吝嗇地展現身手,招招到位,攻守兼備,打得每位師兄叫苦連天,我就信了。 看了數星期示範,雖然功力未到家,但得著可真不少,開始有點明白太極推手的要義,那圈應該如何走,不知何時可以由理明轉為體明:p 

上星期四晚突然轉涼,一天跌了接近十度,晚上打拳前,手冰冷得不得了。耍一套太極拳,耍到野馬分鬃前,一股暖流及氣流突然由身體內運向指尖,慢慢打,輕鬆打,手指暖和亦見發麻,肚子像有點脹,不要小看慢吞吞的太極套路,原來打得好,真的可以練出一股正氣。李師叔說,打得好,還可以打通人的小周天.....我看他皮光肉滑,好生羨慕,這是未來小目標,要感激師叔無私分享!!!

網上找到這篇談太極與氣功的關係,值得細看。

文章來源
打太極拳要運氣?

運氣則滯
太極拳運氣的方法和要求概括講:“氣不本於身則虛而不實,不行於四梢則實而人虛”。氣不本於身是指氣不是由丹田發出來,僅是外形的氣,不與丹田結合,只是手動足動,氣沒有來源,如無源之水,無本之木。氣不行於四梢是指丹田氣不能達到四梢。打太極拳每個招勢,都是以氣催形,氣從丹田發出經過四肢百骸都要達到四梢,然後再返回丹田,才能達到完整一氣。[四梢是:發為血之梢,怒髮衝冠;舌為肉之梢,舌能摧齒;齒為骨之梢,齒能斷金;甲為筋之梢,指能透骨。]如果把丹田之氣運達到四梢,何有虛而不實,實而仍虛之弊乎?
  太極拳的練習內容包括了氣功的內容,但是太極拳並不隸屬於氣功。太極拳有其自身的特性,那就是武術。多位正宗太極拳名家,從來沒聽說過練太極拳能發外氣。各位恩師均強調“練太極拳要神宜內斂,以蓄能量而備戰。但是在運用太極拳內功給人療疾時,則強調‘布氣於己手,勁透入患處’;推手、格鬥時則強調‘敷、蓋、對、吞’,均以氣行於己身”、“行氣者養生,發外氣者戳身”。古人講:“用則費”,你好不容易“集精累氣以成真”練起來的功夫,被你“發外氣”而用,你有多少外氣來發?被“發”的外氣又將經過多久才能重新“練精化氣”重新集累起來?“氣”者人體之精華所化也。“發外氣”無異於將自己的生命之精華進行提前透支的做法,不可取亦!你若要“發外氣”以療他疾,不如教他練太極拳集精累氣,提高他自身的免疫功能,“上工治未病”嘛。你發外氣,無異於把自己的生命連同對方的病體一起搭進去。別再被當代流行氣功大師們的毒了。那些流行的氣功不一定就是好氣功,你看某些流行歌手們,流氓一般的打扮,竭斯底裡,風光一時,是否就給人以藝術陶冶了呢?沒有,那也是一種精神毒瘤!現代氣功絕大部分是騙人的鬼把戲,就如同流行感冒,流行肝炎,愛滋病一樣,在吞噬著人們的精神!恩格斯說過:信仰衰,玄學起。多相信科學,別因自己善良的健身願望被玄學騙子們騙了。

《九陽真經》
“他強由他強,清風撫山岡。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他自狠來他自惡,我自一口真氣足,前後左右要有定向。起動舉動未能由己,要悉心體認,隨人所動,隨曲就伸,不丟不頂。勿自伸縮。彼有力,我亦有力,我力在先。彼無力,我亦無力,我意仍在先。要刻刻留心。挨何處,心要用在何處,須向不丟不頂中討消息。切記一靜無有不靜,靜須靜如山嶽。所謂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岡。一動無有不動,動當動若江河,所謂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從此做去,一年半載,便能施於身。此全是用意不是用勁。久之,則人為我制,我不為人制矣。
舉手不可有呆像,彼之力方挨我皮毛,我之意已入彼骨裏。兩手支撐,一氣貫串,左重則左虛,而右已去。右重則右虛,而左已去。氣如車輪,周身俱要相隨,有不相隨處,身便散亂,便不得力,其病於腰腿求之。先以心使身,從人不從己,後身能從心,由己仍是從人。由己則滯,從人則活。能從人,手上便有分寸,秤彼勁之大小,分厘不錯。權彼來之長短,毫髮無差。前進後退,處處恰合,工彌久而技彌精。彼不動,己不動。彼微動,己先動。往復須有摺疊,進退須有轉換。極柔軟,然後極堅剛。靜是合,合中寓開。動是開,開中寓合。觸之則旋轉自如,無不得力。先求開展,後求緊湊,乃可臻於縝密矣。
務使氣斂入脊骨,呼吸通靈,周身罔間。欲要神氣收斂入骨,先要兩股前節有力,兩肩鬆開,氣向下沈。牽動往來氣貼背,而斂入脊骨。行氣如九曲珠,無往不利。能呼吸,然後能靈活。吸為合為蓄,呼為開為發。蓋吸則自然提得起,亦拏得人起。呼則自然沈得下,亦放得人出。此是以意運氣,非以力使氣。全身意在精神,不在氣,在氣則滯。有氣則無力,無氣則純剛。
一身之勁,練成一家,分清虛實。發勁要有根源。勁起於腳,變換在腿,主宰於腰,發於脊背,接於兩肘,行於手指,總須完整一氣。發勁須沈著松淨,專主一方。曲中求直,蓄而後發。蓄勁如張弓,發勁如放箭,運勁如抽絲。勁似松非松,將展未展。勁斷意不斷。又要提起全副精神,於彼勁將出未發之際,我勁已接入彼勁,恰好不後不先。如皮燃火,如泉湧出。前進後退,絲毫不亂。方能得機得勢,隨手奏效。此謂借力打人,四兩撥千斤也。
動靜之機,在於陰陽,總歸神聚。神聚則一氣鼓蕩,煉氣歸神。氣勢騰挪,精神貫注。開合有致,虛實清楚。左虛則右實,右虛則左實。虛非全然無力,氣勢要有騰挪。實非全然占煞,精神宜貴專注。緊要全在胸中腰腿間運化,不在外面。力從人借,氣由脊發。胡能氣由脊發?氣向下沈,由兩肩收入脊骨,注於腰間。此氣之由上而下也,謂之合。由腰展於脊骨,布於兩膊,施於手指。此氣之由下而上也,謂之開。合便是收,開即是放。懂得開合,便知陰陽。到此地位,呼翕九陽,抱一合元,可名九陽神功。從此功用一日,技精一日,漸至從心所欲,豫順以動,罔不如意矣。
要言之,氣以直養而無害,勁以曲蓄而有餘。神舒體靜,刻刻在心。內固精神,外示安逸。變換虛實,舍己從人。須知陰陽相濟,方為懂勁。平日走架,是知己工夫。一動勢,先問自己合不合規矩。少有不合,即速改換。走架所以要慢不要快。打手是知人的功夫,動靜固是知人,仍是問己。自己安排得好,人一挨我,我不動彼絲毫,趁勢而入,接定彼勁,彼自跌出。如自己有不得力處,便是雙重未化,要於陰陽開合中求之。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也。”
“剛強而過之,須知剛則易折,只是在武學範疇內能達到無堅不摧,但是要修道,卻少了迂回之地,不過還是很好啊,能和九陰真經一較高下,也是難得,難得啊”看完後又開始慢慢領悟,這次只用了半年,可見破天悟性之高啊,他完全是以修道之心領悟,並非武學範疇內。